*這是由第一個小段子衍生出的第二個小段子(蛤
*由狄思的視角來再說一遍這個故事。由於故事裡情節重合的地方不多所以應該滿新鮮的

  「欸,波特真的跟路平教授學了護法咒?」
  「波特?哈利‧波特?」
  「對啊,好像是從昨晚開始。」
  我安靜地聽著,走在珮琪、莎賓娜和__後面。就像往常一樣。
  我很早就知道,有時候閉嘴比說話更能聽到很多事情,不管是大事或小事。尤其她們三個,幾乎是連拿樂絲太太的生日是幾月幾號都知道,跟在她們旁邊,對霍格華茲的各種八卦我幾乎都瞭若指掌。
  而現在這一件,就是大事。
  於是我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是因為他在暑假的時候嗎?」珮琪說。她講話常常省掉最關鍵的部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不過沒關係,她們在剛開學就討論過那件事了。
  「可能喔。」__說。
  「可是這也太扯了吧,他怎麼能就叫一個教授額外教他東西啊。」莎賓娜說。
  然後她們的話題開始圍繞在護法咒有多難、催狂魔有多恐怖,我把思緒拉回來,再讓它飄向遠方。
  護法咒啊,我只在童話書上看過而已,那是一種很美麗的銀色物體,隨著施咒者的個性會變成不同的動物模樣,聽說鄧不利多的是鳳凰,而麥教授的是隻貓。
  我從第一次看到就想學了,不過查了書之後發現那是一門非常困難的咒語,不像平常的飄浮咒、變形咒,只要聲音唸對魔杖揮好就能施展出來的。老實說,我不太相信那個只有名聲的波特能成功召喚出來。
  當然我在小時候看過的可不只護法咒,還有化獸師、狼人、人馬之類更炫的東西,其中能像護法一樣那麼吸引我的就是化獸師了,不過在看過要變成動物前嚴苛的訓練後,我果斷打消了這念頭。
  現在是午餐時間,她們三人已經走到了學院餐桌邊,我也跟著她們坐下,腦中仍想著銀色的美麗護法。
  附帶一提,我是赫夫帕夫的,我知道大家對這個學院的評價,好聽點叫“忠厚老實”,說白點就是“呆”。但我可不這麼覺得,如果你跟我一樣每天跟著珮琪她們的話,就知道赫夫帕夫的人跟普通人一樣也有心機(當然遠比不上史萊哲林啦),有時也會說謊或作惡作劇。總之,我不覺得四個學院間真的像分類帽所說有這麼明顯的分別。
  不過我真的不喜歡赫夫帕夫,這大概還是種刻板印象吧,我爸是個巫師,雖然他在我九歲就和我媽離婚了,由麻瓜母親獨力照顧我,但他在我小時候常說希望我可以進雷文克勞或葛來分多,他自己就是雷文克勞的,而他說得一副進葛來分多就是世上最棒的榮耀似的。
  我還記得在我戴上分類帽時,它想了滿久,大家都以為我跟波特一樣擁有兩個學院的特質之類的(是,這也是從她們三個那邊聽來的),但事實是,我一直哀求分類帽不要把我分到赫夫帕夫,甚至連史萊哲林也可以(它似乎還有考慮個兩秒),但最後,我還是在赫夫帕夫學長姊的拍手尖叫下,裝著笑容走了過去。
  我大概因為這件事哭了一個禮拜吧。
  後來我聽到波特在跟很多人說(也可能是跟一個人說,然後我從好多人那裡聽了好多遍),我們永遠都有選擇,就像他在被分類時分類帽接受了他的選擇一樣的時候,他在我心中那已經所剩無幾的分數又會往下降一些。
  「欸,狄思!」突然的叫喊把我從神遊中拉回來。
  我回頭一看,一塊蘋果派直直往我臉上飛來。
  我來不及抽出魔杖,只好勉強閃過,派在桌上陡然降落變成了碎皮加蘋果泥。
  「你很幼稚欸。」我笑著說,順手也從桌上拿了一隻雞腿丟回去。
  煒恩早有準備地一揮魔杖,雞腿停在半空中。「不可以玩食物。」
  「喔你很糟糕耶,在幹什麼啊。」肯在旁邊用讓人超想翻白眼的語氣說道。
  「世界上就是有你這種人啦。」里歐也說。
  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他們三個是不是一定要每個人都嗆我一句才高興?
  「你們才幼稚嘞。」我隨口還罵了聲粗話。
  雖然我跟他們都沒大沒小的(不過他們跟我同年,也不需要多尊敬吧),但我很高興有他們陪我過了兩年的生活,即使他們常常把我嗆得體無完膚、讓我在大家面前覺得丟人現眼、即使他們是大家都退避三舍的史萊哲林。
  像我之前說的,我覺得四個學院之間沒有那麼明顯的不同。
  煒恩彈彈魔杖,雞腿又飛了回來,然後換我送回去,他又丟回來……
  「你們在幹什麼!」沙啞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遊戲。
  我們很有默契地轉頭一看,飛七正從教職員桌旁的一扇小門氣沖沖地走來,還一路瞪著我們看。
  「先閃人嘍。」煒恩眼明手快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抓起還滯留在空中的雞腿。
  「X,連累我們。」里歐罵了一聲後也站了起來。
  「蛤,我還沒吃飽耶。」肯還慢吞吞地弄著,不過目前他已經被罰過十幾次勞動服務了,再多一次應該也沒差,所以現在……
  「喂,你們怎麼丟下我!」我向兩個已經衝到餐廳門口的身影叫道。
  全校的目光都停留在一個被飛七逮著,三個被他怒目瞪視著的學生身上,還真丟臉,不過,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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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衝進他的寢室,隨手把手上的東西全扔在四腳大床上,他已經在交誼廳裡面跟妙麗吵了一架,然後耐著性子告訴榮恩他跟去不太好,而這些都花了他不只三分鐘。
  他放好東西後又匆匆穿過交誼廳,有個剛回來的學生問他:「嘿,哈利,狄思是在等你嗎?」
  他點點頭,訝異為什麼會有葛來分多的學生跟她熟到會互稱名字。
  然後他爬出畫像洞口,風在那裡笑著跟一個低年級的女孩說話,但她一看到哈利,笑容又收了起來。
  「你超過了。」她說。
  「呃……我很抱歉。」哈利覺得在低年級的同學面前被指責真的很丟人。「我們走吧?」
  風點點頭,然後用轉眼即逝的笑容跟那個學妹揮手道別,哈利確定在她爬進洞口前至少又回頭了三次。
  哈利跟風
(我笑了)並肩走著,路平教授的辦公室跟魔藥學教室是同方向的,他們一路遇到了好幾個剛清完魔藥狼狽地回來的葛來分多學生。
  其中有些人和風打招呼(他再次訝異她認識的人還真不少),有些女孩子看著這邊吃吃地傻笑,但哈利不知道目標是自己、風或是他們兩個。
  一路上風很安靜,哈利覺得尷尬極了,他拼命地想找一些話題來講,這時他們又碰巧地經過了剛才和史萊哲林一起上課的魔藥學教室。
  「中午我有看到妳。」他雖然很想直接跳到她和那三個史萊哲林的關係,但他還是忍著一步一步來。
  「噢,我沒有看到你耶。」風回答。
  哈利感覺她沒因為他遲到而生氣了,於是近一步追問。
  「我有看到妳跟三個女生在一起。」他說:「妳們是一起的嗎?」
  風聳聳肩。「算是吧,不過我有時候沒辦法理解她們在想什麼,所以……就這樣而已。」
  哈利點點頭,正要提到史萊哲林的時候,風說道:「我覺得能有像榮恩和妙麗那樣的朋友很好。」  哈利注意到她直呼他們的名字。
  「會嗎?」他想到剛才和他們兩個的爭辯。「妙麗一直小題大作的叫我不要出來,榮恩則是希望我什麼事都帶著他。」
  風轉向他。「你去年和前年的時候他們不是幫了你很多嗎?」
  哈利眨了眨眼,他不知道魔法石和密室的故事內容被傳開了,就像他學護法咒的事一樣。
  「妳怎麼會知道?」
  風勾起嘴角。「不可能有事情可以完全保密,總會有一些八卦流傳出來的。
  「不過很少人知道,你放心。鄧不利多不會允許太多事傳出去的。」
  哈利生硬地點點頭,如果被馬份那種人……等等,風跟那些史萊哲林很好,而那些史萊特林又跟馬份很熟……「妳有告訴他們嗎?」哈利的語氣激動了起來。
  「誰?」風疑惑地反問。
  「中午去找妳的那三個。里歐、煒恩和那個叫什麼的。」
  「喔,這本來就是煒恩告訴我的。」風輕描淡寫地說。
  「什麼!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哈利叫道。
  風皺起眉。「又怎樣了?反正也沒發生什麼事。」
  「他們是史萊哲林的人耶!」
  風翻了個白眼。「你又要開始說他們多糟糕了嗎?那是因為你沒看過他們好的一面。」
  「也可能是妳沒看過他們壞的一面。」哈利說道。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想聽你對史萊哲林的各種偏見。」
  哈利氣得很想揪住她那奶油黃的頭髮扯一扯,聽聽看她頭腦裡是不是還有東西在裡面。
  「每次都是他們先來找我麻煩的好嗎,我什麼都沒做就得忍受他們的嘲笑。只因為佛地魔在我頭上留下了這一道蠢到爆的疤。」
  哈利很高興風在聽到佛地魔的名字時縮了一下。
  「別直接稱呼他的名字。」風說:「他們只是覺得這樣很好玩,而且我不相信煒恩會在你什麼蠢事都沒做的情況下嗆你。」
  「好玩?妳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事嗎?馬份在一年級怎麼針對海格?二年級他是怎麼把自己買進球隊,還罵妙麗那種話?妳說這是為了好玩?」
  風停下腳步,他們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路平教授的辦公室前。「跩哥有告訴我你們第一天在斜角巷的情況,你要知道他對我們也是這樣驕傲的。那只是他們馬份家從小的教育而已。
  「而且我也是個麻種。」風看著哈利的眼睛說出最後一句,她的瞳孔是暗紅色的,哈利能從裡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但是……」哈利還來不及說完,風就抬手敲了辦公室的門。
  在路平教授來開門前,她輕輕說了一句:「我想我知道為什麼分類帽願意把你分到葛來分多了。」
  然後他們便被親切的招呼聲邀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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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明一下,因為裡面常常有我自己的小註解(?)所以就會使用黑色+()標出

綠色的()內則是故事內容的一部分

  於是哈利又忍受了一下午妙麗的碎碎唸,而且中間還夾雜了早上沒有的冷嘲熱諷。
  更糟的是,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確定風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到了今天的最後一節魔藥學(他們今天都沒有和赫夫帕夫共同的課),在哈利正努力保持低調地拿出自己的魔藥材料時,妙麗戳了戳他的手臂。
  「你看。」她指著離他們不遠的一張桌子。
  哈利一開始還不知道妙麗要他看什麼,看他一臉迷糊,妙麗翻了個白眼。「中午去找風的那三個男生!」
  哈利眨眨眼,他的眼鏡從德思禮家第一次幫他配好之後就沒換過,度數已經不太合,何況葛來分多與史萊哲林的餐桌還是隔最遠的。
  看清楚之後,哈利的心又沉了不少。他知道他們,應該說,霍格華茲的每個人應該都知道他們(至少知道最中間那個。),而他們出名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吵
(我承認我在這裡本來要打“刷”#)
  自從石內卜做完專業但對於這些三年級生明顯太過精簡的說明,又隨便找了藉口扣了葛來分多20分然後叫大家自行調配之後,他們三人便湊在一桌大聲討論任何有關或無關魔藥的事情。而相對於連燒杯碰撞了一下都能被扣分的葛來分多,石內卜可說是完全放任史萊哲林的所做所為。
  更讓人氣憤的是,哈利看到他們三人的大釡裡各自飄出了深淺不一的紫色煙霧,他瞄了一眼妙麗那永遠會完美的粉紫色魔藥,再看著自己那呈現詭異茶色的糊狀物嘆了口氣。
  「波特,如果你有仔細看說明就會知道現在應該進行到轉變為紫紅色的階段。你有在攪拌時把豆汁放進去嗎(我覺得能把什麼時候忘了放什麼會變成什麼樣通通記起來的石內卜超強的啊……不信可以翻原作也有寫到)?」石內卜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哈利身後,一開口就是挑毛病。
  哈利看著還在桌上被他澈底遺忘的黑粟豆
(我亂掰的別去查啊),誠實地回答道:「沒有,教授。」
  石內卜一揮魔杖,哈利的大釡馬上清空。
  「我想我們即使再來一次也是浪費材料。不如這樣吧,波特,」他刻意停了一下製造效果。「寫一篇兩呎(60公分耶)長的黑粟豆用途報告如何?我相信你下次就不會忘了把它加進去。」
  哈利死死瞪著石內卜,但也只能說:「是的,教授。」
  他才剛轉身,史萊哲林的嘲笑聲就傳來了。
  喔,對了,哈利會知道他們不只是因為他們吵,也因為他們是除了馬份之外最常開口奚落他的人。
  「嘿,你真的很糟糕耶,波特。」先開始的就是三人組中的一個,哈利只記得他的名字有K這個音。
  哈利試著不要理會他們,假裝專心把材料收回包包裡。
  「波特,你知道嗎,天上有靈魂耶。」三人組中的第二個說道。「你的爸媽現在可能就在上面為你哭泣喔。」
  一面說著,一面不忘配上冷笑的叫里歐,哈利會記得他是因為他的個子比自己還嬌小,但嘴卻毒得像蛇一樣。
  而現在他覺得自己抓著材料的手在顫抖,因為憤怒。
  他深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等著最後一個人的挑釁。
  最後一個,也就是中間那一個,煒恩,卻只是回頭匆匆給了哈利一個不知道是嘲諷還是鼓勵的笑容,又低下頭專心研讀課本上的配方。有時候,哈利甚至會覺得這個史萊哲林就算沒有喜歡,至少也不是討厭自己的。他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下來。
  他偷偷瞄了一眼馬份,被三人組
(有點像在說哈利榮恩妙麗吶…)嘲笑的唯一好處就是馬份不會再拿同一件事來揶揄他。雖然史萊哲林以注重良好的家世背景為名,但現在大家似乎更看中幽默感(和顏質#)。
  離下課還有二十分鐘
(我記得他們的課好像都是連兩節共兩小時?錯了請指正),哈利只好無聊地翻著魔藥學課本,偶爾看一下妙麗完全按書上指示變化的魔藥和榮恩那鍋跟自己剛才差不了多少的東西,等著石內卜宣布大家把魔藥裝進小瓶子裡交上前。

  沒想到因為奈威上前交瓶子時長袍一甩弄掉了某個史萊哲林女孩的魔藥
(其實我一直覺得奈威很可憐#),石內卜不但狠狠地扣了他三十分,還罰葛來分多全部的學生留下來徒手清理乾淨,因此,當哈利身後跟著榮恩和仍在勸他不要去的妙麗衝回葛來分多塔時,已時離原本正常的下課時間晚了二十分鐘了。
  還沒看到畫像,他們就先聽到了胖女士高亢的笑聲。
  「哦呵呵呵,這真的太有趣了,我下次要告訴小紫呵呵呵……」哈利轉了個彎來到通往畫像的階梯前,胖女士正拿著一條手絹擦著眼淚。
  而她的前面站著狄思‧風。
  他們三人跑上階梯,現在妙麗就算再怎麼說也來不及了,於是她乾脆閉上嘴。
  「哦,你們回來啦,他跟我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哩。」胖女士對他們三個說道。
  當她說到“他”的時候,榮恩和妙麗都對哈利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好再他們沒有說什麼。
  「你遲到了。」風回過頭,臉上的表情比起昨天冷漠了許多,哈利懷疑她剛剛也是用這種表情跟胖女士說話的嗎?
  「石內卜教授留我們下來……做點事。」哈利回答道。
  榮恩在一旁點點頭。
  風看著榮恩,再看看妙麗,最後視線回到哈利身上。
  過了大概一秒,哈利才反應過來(他似乎聽到妙麗發出一聲小小的嘆息)。
  「這位是榮恩,而這位是妙麗。」他分別指向兩人,然後說:「他們是我的朋友。」
  風的臉上露出笑容,讓哈利又開始猜測到底哪個表情才是真的。
  「我知道你的哥哥,」她對榮恩說。「弗雷和喬治,我覺得他們很好玩。」她帶著像昨晚促狹的語氣說道。
  榮恩看起來一副很高興有人認識他但又因為不是自己有名而半喜半憂的表情。
  「妳姓格蘭傑嗎?」她接著問妙麗,妙麗警戒地點點頭。
  「我有在圖書館看過妳,妳就是那個不管教授問什麼都答得出來的女生,我在圖書館借的每本書上都有妳的名字。」她向妙麗露出微笑。
  妙麗看起來放鬆了不少,經過快兩年的相處,哈利知道妙麗似乎認為愛看書的就都是好人。
  然後她轉向哈利。「我們可以走了嗎?」
  「呃……我想先放一下我的……東西。」哈利一隻手提著裝材料的袋子,一隻手抓著課本和毛筆,他不太想這樣狼狽地去找路平教授。
  風的臉色又沉了下來。「多久?」
  「五……三分鐘就好了。」哈利連忙說道。
  她一點頭,哈利就急忙說出通關密語「龍鬚
(是的這也是我掰的)」,也不管這是妙麗一早才為了防範風所改的,匆匆跑進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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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o煞氣ㄟ冰火o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 Nov 27 Sun 2016 21:47

  隔天一整天哈利並不是過得很好,倒不是因為和狄思的約定,而是妙麗從昨晚回來哈利告訴他們這件事後便一直在他耳邊嘮嘮叨叨的。而且在早餐時,他沒在餐廳看到她,這更讓妙麗確定了她的布萊克理論。
  「哈利,這很有可能是布萊克把你引出去的陷阱,他控制了那個女孩(哈利沒把她可能是男生的事告訴他們。),然後叫她來找你。」
  「哈利,我們都發誓沒有把路平教你護法咒的事情說出去,如果不是布萊克,她怎麼會知道?」
  「通關密語也一定是布萊克告訴她的!搞不好他也控制了葛來分多的學生……我要快點請胖女士換個通關密語!」
  於是在經過一整個早上的拆騰之後,哈利和榮恩終於在午餐時間擺脫掉匆匆穿過反方向人群往交誼廳走的妙麗。
  「天啊,老兄,她真的會把我們逼瘋。」榮恩邊把一盤炒蛋和一盤烤馬鈴薯往自己拉近邊說。
  哈利點頭附和,心不在焉地從離他最近的碗裡拿了幾匙什麼湯,目光直盯著剛才妙麗離去的入口,雖然還有三個小時才到約定的時間(外國都兩三點就放學了……羨慕),但他仍覺得心神不寧。
  「嘿,哈利,你覺不覺得她喜歡你?」榮恩滿嘴食物地問道。
  哈利搖搖頭,舀起碗裡的洋?湯,她感覺不像小粉絲,他覺得她只是想學一個高深的咒語來證明自己。
  「嘿!哈利!」
  哈利正想叫榮恩安靜點,妙麗才剛走,他不想又被煩一個下午。
  「你看是不是她?」
  但一聽到這句話,哈利的頭立刻抬起來看向榮恩手指的方向,速度快到他似乎聽到脖子發出了毛骨悚然的喀喀聲,還有幾滴湯濺到了他的長袍。
  是她沒錯!那一頭奶油黃的頭髮在人潮眾多的餐廳中雖然沒那麼顯眼了,但他仍認得出她那刻意裝出的驕傲。
  她跟在幾個女孩身後(哈利鬆了一口氣,幸好她真的是女的。),但那些女生好像不太理會她,只是聚在一起講著悄悄話,才看她第一次張口說了什麼,她們便停下了。
  哈利昨天雖然沒有追問,但其實他還是很在乎她的學院,所以當她們停在赫夫帕夫和雷文克勞之間的時候,哈利又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史萊哲林。』
  除了風之外的三個女生又講了些什麼,然後在赫夫帕夫的桌子坐下,風也跟著坐在她們旁邊。
  「她是赫夫帕夫的!」榮恩用手肘頂了哈利一下。
  「我自己看得出來,謝了。」哈利小聲咕噥。
  然後他們便繼續吃著自己的午餐,偶爾抬頭看一下那女孩。
  她跟另外三個女生似乎不太好,很少參與她們的談話,只有在她們又爆出讓周遭的人又轉頭看到底是誰在吵的大笑時配合地抽動嘴角,哈利不知道為什麼她還要跟她們混在一起。
  「她好像那些你到貓頭鷹屋寄信,以為你會派牠們去但沒有的貓頭鷹。」榮恩笑著說。
  哈利又點點頭,但他可不覺得那好笑,他很清楚那種被大家排擠的感覺。
  而在妙麗喘吁吁地回來之後,他們將風指給她看,好推翻她的布萊克理論。
  「我覺得她看起來很正常。」哈利說。
  妙麗盯著她,抬起一邊眉毛。「她看起來不太開心。」
  榮恩給哈利一個“我早說了吧”的表情。
  「所以呢?」
  「這代表她比較容易對外人敞開心胸,不管他是誰。」
  哈利知道妙麗指的是去年金妮和湯姆日記的事。
  這時有幾個男孩子跑向風,一個從她盤子裡拿了什麼食物,另一個則玩著她的頭髮。跟她一起的那三個女孩完全沒有制止的意思。
  「看吧,她還被欺負。」妙麗雙手抱胸,一副恨不得立刻去將那些男生痛扁一頓的樣子。
  「這可不見得。」哈利說,風非但沒有露出不耐的表情,反而笑了,跟剛才那種假笑不同,是真心的笑。
  拿走她食物的男生跟她說了什麼,然後跟其他兩個伙伴一起跑走了,風一把掃過放在桌上的課本和筆,對離她最近的女孩說了一句話,也跟在那些男生後面衝出了餐廳門口,臉上掛著昨天臨走前調皮的笑容。
  哈利斜眼看著妙麗。「她的沒那麼糟。」
  妙麗還是一臉不信任。「你看看那些男孩從哪裡來,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哈利順著他們跑過來的方向看去,在一張長桌旁有夠三個人坐的空位,盤子還放著沒被收走,看起來就是剛才那三個男孩。
  而在往後一點,他們的對面坐的是……「馬份……史萊哲林的。」哈利喃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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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o煞氣ㄟ冰火o乂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我只是在想世界上有這麼多動物可以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謢法嗎的時候突然想到我的護法會是個什麼奇葩的東西
*後來又想到化獸師能自己選要變成什麼動物嗎?但後來覺得就算可以那麼高深的魔法我應該也學不起來(ˊOwOˋ)
*時間設定:三年級(耶\路平/\路平/\路平/\路平/\路平/)  傍晚,哈利一個人坐在交誼廳的爐火邊一張不怎麼舒服的椅子上翻著他的占卜課本,不管他怎麼看就是搞不清楚上面一堆奇奇怪怪的解夢法。妙麗為了她那一堆不知道怎麼上得完的課到圖書館查資料去了,榮恩則表示斑斑的情況越來越惡化,也跟著妙麗往圖書館跑,想找一些關於寵物鼠的照料方法。
  哈利看看錶,再十五分鐘就九點了(我心目中的傍晚是1800~2000這段時間),人潮已經漸漸散去,只剩下十幾個一、二年級,比較沒有課業壓力的學生分散在廣大的交誼廳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哈利隨手將課本丟在旁邊的矮桌上,想著榮恩和妙麗也該回來了,難道他們忘了學校為了因應天狼星‧布萊克而制定的門禁時間嗎?但同時,他的思緒卻又再度飛向他昨晚跟路平教授學習護法咒的場景。
  當他絞盡腦汁試著想出一個能讓他召喚出實體護法的快樂回憶時,有人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過頭,本來預計看到的是手上捧著一大疊書的妙麗或為斑斑擔心的榮恩,但他兩個都猜錯了。
  「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年紀似乎跟他差不多的女孩,她留著及肩的金髮,不是像跩哥那種白金色,是黃得有點不正常,像陽光般溫暖的黃色。
  在哈利因為與自己的猜測相差太遠而愣住的那一秒,他發現這個女孩其實長得很中性,從背後或側面看也許會認為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生,但從正面的話……哈利在盤算著是否要修正之前的描述。
  「呃……妳好。」哈利最後決定既然她留著長髮,長相也算清秀,就暫時把她當女孩看吧,畢竟把女孩子認成男生比把男孩子認成女生還容易令她們傷心。
  在他回應的時候,哈利看到女孩的視線掃過整個交誼廳,並露出一副頗感興趣的淡笑。
  但她很快變收回視線。「你是哈利‧波特嗎?」女孩問道。
  「是啊。」經過柯林‧克利維(我絕對不會說我不知道他名字怎麼拼#)事件後,哈利對這種第一次見到從小聽到大的英雄的問句已經見怪不怪。
  但這次他又猜錯了。
  女孩停頓了一下,原本在他身後幾尺的視線轉向他,哈利回頭想看女孩剛才注意的那個點,只看到一名一年級的男孩轉過頭去跟他的另一個朋友講話。
  「聽說你在學護法咒?」
  哈利因為太過驚訝而傻住,他不知道這個消息竟然傳出去了,還傳得那麼快!他今天一早才告訴榮恩和妙麗呢。
  「嗯……我是……」正當哈利在考慮著要不要把實話說出來時,他發現了一點不尋常。
  「嘿,妳是葛來分多的學生嗎?」哈利瞇起眼看向女孩。
  哈利是背對著畫像入口的,除了剛從外面進來的學生外,沒有人會從後面拍他。而女孩自從一進來就好像對這裡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只要哈利沒看著她,她的目光變在交誼廳裡遊蕩;但她似乎又在迴避著葛來分多學生們的注視。
  女孩直愣愣地盯著他。
  「這不是重點。」
  哈利挑起一邊眉毛。
  女孩臉上的淺笑消失了。「好嘛,但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進來了,你們的通關密語應該會變吧。」
  哈利不是很喜歡她這種無所謂又不知悔改的態度。
  「妳是什麼學院的?」哈利坐挺了起來,他差點把路平教授教他對付催狂魔的事告訴一個可能是跩哥(好嘛我不會拼他的姓#)內線的人!
  「這又不重要。」女孩重複。
  「這很重要。」哈利說。
  這次換女孩挑眉。「如果我說我是史萊哲林的,你就會把我轟出去?就算我根本不是跩哥那一掛的?只因為我也想學護法咒?」
  哈利猶豫了一下,這樣好像太針對史萊哲林了。
  「好吧,我不管妳是什麼學院的,只要妳沒和跩哥他們湊在一起就好。」
  女孩聳聳肩。
  「妳說妳想學謢法咒?」哈利把話題轉回重點。
  「嗯哼。」
  「為什麼?那可是很高深的一門咒語,我們——甚至到了五年級也不用學的。」其實哈利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引用了之前路平教授告訴他的話而已。
  「就是難才想學啊。」女孩又在用一種理所當然討人厭的語氣說話。「而且你不覺得護法很美嗎?銀色的感覺又神祕又莊嚴。」
  哈利不禁覺得是不是在同齡的學生中只有自己在這之前完全不知道有“護法”這種東西?還是這女孩也跟妙麗一樣是把“霍格華茲,一段歷史”當作消遣讀物的人?
  「我不知道路平教授會不會同意。」雖然他這麼說,但他幾乎已經看到和靄的Lupin教授笑著說可以的畫面了。
  「你可以幫我找個時間去問他,」女孩說,然後又像是不想太麻煩哈利似地又補了一句:「我們可以一起去。」
  「好啊。」哈利即使心中不太願意,但也想不出有什麼合理又正當的理由可以反駁她,畢竟她也只是想要多學一點東西,哈利沒有資格可以拒絕。
  女孩露出笑容。「那明天下午上完課後?」
  「可以啊。」
  「那就明天見嘍,我會在胖女士前面等你。」女孩說完轉身就要走。
  哈利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時間跟地點確定自己記清楚了,等女孩幾乎要爬出畫像洞口的時候才想到:「嘿,我不知道妳叫什麼!」
  「噢!」女孩回頭。「我叫狄思,狄思‧風。」離開之前還用非常欠扁的語氣拼出六個字母給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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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前天(8/3)做的夢哈哈
所以是架空的,不過真真實實都是我夢到的!
架空點:五月天成員全為我校(看你們能不能猜出來哪校w)高二熱音社
如果不能接受這些設定的人就不用看下去了

  擠滿人的大禮堂裡,打著不專業聚光燈的舞台上,出現了下一場五人組的表演。
  稀稀落落的掌聲響起,最大聲的反而集中在座位的兩側和中間的兩排走道,那是新生訓練時學長姊坐的地方。
  這也難免,經過前面七個社團,幾十場沒有休息的表演,不管是誰都會耐不住性子。
  「大家好,我們是五月天!」
  比剛才稍微熱烈一點的掌聲,再加上寥寥幾個可能是同社、同學的學長姊的歡呼。
  剛剛說話的是在燈光下頂著一頭金毛的主唱,他似乎也對這種冷淡的反應見怪不怪,咬著下脣對身後的四人點點頭,在把制服袖子捲起來的其中一名電吉他手耍帥地刷了個C和弦後,坐在最後面戴著眼鏡的鼓手敲了四下預備拍。
Let's go party party all night
Oh, oh, oh, oh
Hey lonely lonely good bye
Oh, oh, oh, oh

  從台下一年級新生的表情可以看出,這不是場能拿來誇口的表演。
  『又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可不可以快點結束?』
  『這種程度,我上去還唱得比他好。』
  這些話語完全顯示在大家裝出笑容的臉上。
  「阿信又搞砸了啊。」
  「你還真的照他要求這樣叫他喔,真是笑死人了。」
  「溫尚翊吉他彈那麼好,為什麼要選他當主唱啊?」
  「對啊,還創了什麼“五月天”,跟五月花一樣用過就丟嗎?」
  「真不知道他們驗團是怎麼通過的。」
  「一定都是靠樂手carry啦。」
  台下學長姊的竊竊私語也越來越狂妄。

註:雖然有說信總在高中是風雲人物,但在我的夢裡是這樣的
  一首本來該是很歡快、能帶動現場節奏的歌,在只有台上五個人自嗨著,沒人跟著拍手、甚至幾乎沒有人認真在聽的情況下結束了。
註:在這裡我沒有夢到派對動物是不是他們寫的,所以沒寫
  大家禮貌性地拍手鼓掌,剛剛還抱怨著的學長姊也紛紛換上恭賀的笑臉走向舞台。
  台上,陳信宏帶著與剛才唱歌時完全不同的靦腆,雙手緊張地握著麥克風,說道:「想跟我們拍照的可以到前面來喔。」
  「我我我要跟你拍!」一名剛才也參了一腳的學長大聲地叫著跑向台下。
  有一些新生也跟著拿著手機站了起來往前面走,陳信宏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不少。
  已經有幾個人走到低矮的舞台旁,握著手機要跟陳信宏合照,他望向後方還在收著線的兩個吉他手、一個貝斯手,還有已經起身的鼓手,沒有立刻接過手機。
  等全員都把該弄的弄完後,他才笑著要大家靠在一起,一一和小粉絲們合照,溫尚翊和石錦航甚至連吉他都還背著來不及收好。
  大概才兩三分鐘,人潮就散得差不多了,陳信宏和團員走下舞台的階梯,屬於他們的那四分鐘已經結束了。
  他知道自己唱得沒有很好,在台上的好處就是視野好,新生們的表情、同學們聚在一起私語的樣子,他都看到了。
  但他還是掛著笑容,至少在大家面前,要裝得風光,可是心裡那澀澀的感覺、眼睛那酸酸的溫度,他知道自己已經快承受不住。
  「嘿,我覺得你唱得很好欸。」
  一道開朗的聲音讓陳信宏停下了腳步,身後的四人也跟著停住,那是在對他說話嗎?竟然除了團員之外會有人在這不需要假裝的時候誇獎他!?
  他的視線在前面的人群中飄移,從聲音的方向尋找著剛才說話的人。
  一隻手伸向空中做了個無聲的彈指動作,抓住了他的目光。
  在第一排,是個女的,她正對著他笑著。
註:對啦沒錯那就是我,然後設定是她雖然也是高二但她跟他們五個都不認識,不要問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啦
  「幹嘛一直看我?我太帥?」女孩無恥地問出這個問題,陳信宏才發現自己應該要回她點什麼。
  他乾笑了兩聲,感覺淚水已經在眼眶盤旋。「謝謝。」他的聲音沒有在台上的穩定,顫抖著又帶著些許的哭腔。
  「阿信,走吧。」溫尚翊在他身後催促著,似乎是感覺到他快崩潰的情緒,還忿忿地瞪了女孩一眼。
  陳信宏吞了口口水,硬是壓下眼淚,轉過頭去。
  但女孩被溫尚翊白白瞪了一眼,可不打算就這麼罷了。
  「欸,你就是溫尚翊?」她叫住已經走到她身後的他,一隻手跨在椅背上,擺著一張臭臉。
  「安怎?」溫尚翊右手搭在陳信宏肩上,左手扶著吉他,也不想掩飾自己的不爽。
  這時中場主持人已經上台講著冷死人的笑話,漆黑的台下沒有人多看他們一眼。
  而毫無關係的其他三名團員一臉無辜,心裡卻想著:『又有好戲可看了。』
  女孩露出冷笑。「彈吉他很帥喔?」語氣裡滿滿的挑釁。
  「超帥。」若是平常,溫尚翊一定會好好的跟她說清楚講明白他到底是哪裡惹到她,但現在,他不想再跟她瞎耗,敷衍地回了一句就又回過頭要走人。
  「有比我帥嗎?」身後又立刻補上一句刺激他的欠扁語氣。
  他放下右手,轉過全身面對女孩,並露出笑容。「要比嗎?」
  「來就來。」
  突然,溫尚翊覺得這女孩也沒那麼討厭,雖然她完全就是標準的屁孩個性,但有話直說,毫不忌諱的個性跟自己還真有點像。
  「班級座號?」溫尚翊挑眉,語氣沒那麼衝了。
  「二年十班十六號。」女孩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
  『跟我們同年!?怎麼沒見過她?』溫尚翊想著,但說出口的是:「我之後再去找妳。」
  「隨時奉陪。」
  他看著女孩轉過身去聽主持人講話,重新扶著陳信宏走向觀眾席後方有著廁所的出口。

然後如果好評(FB讚 留言 點閱率)好的話我可以繼續掰(#)後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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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名:好好(想把你寫成一首歌)
演唱:五月天
男主(男孩):私心希望是我們的貓嘴主唱阿信><
副男主(“你”):還是私心希望都有信總了怎麼能沒有怪獸哥呢
注意:男主和副男主都是私心啦,在文裡還是用“男孩”稱呼(雖然有要寫到大人時期,但我覺得男孩比較美#)
而且你們有注意到嗎,信總用的是“你”而不是“妳”,所以……嗯,不多說
是說寫這篇的時候這首我就是一直重複播放,每聽一次感動一次(我的眼淚在買到專輯的第四天就哭乾了QQ)
再注意:我是獸信派的#但信總是主唱所以還是會自動把他定為男主#

想把你寫成一首歌/想養一隻貓
  窗外晴朗的陽光照在一隻黑色的虎斑貓身上,柔順的毛髮閃著像銀色亮片般的光芒。
  男孩的手放上微微發出呼嚕聲的貓的背,他口中哼著一首還不成調的旋律,即使毫無章法可言,但歌聲卻輕柔得像他摸著貓的手。
  你送的貓還在我這裡呢,那你什麼時候才要回來?

想要回到每個場景/撥慢每隻錶
  『什麼時候才能再回到那些我們曾經走過的時光?』男孩傾聽著手腕上的秒針以規律的節奏走著。
  嚓
  嚓
  嚓
  嚓
  嚓
  男孩伸手拔出了調整分針的卡榫。

我們在小孩和大人的轉角/蓋一座城堡
  想到不久前,才剛辦過的成年生日派對。
  那時,你還在。
  關於你的回憶一瞬間又排山倒海地湧出,讓我胸口悶得好痛。
  為什麼那座封印你的堡壘不管是再怎麼堅固,你總有個突破口?

我們好好/好到瘋掉/像找回失散多年雙胞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第一次見到你,你身邊散出的氣息就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你將視線和我重和的那瞬間,我確定這感覺也存在於你眼中。
  「好像是呢。」你笑著回答。
  從那天起,我們的話題從沒中斷、默契從沒用完。
這裡是採用五月天的另一首歌—終於結束的起點—中的“我們彷彿天生在一起/用不完的默契和話題”
  那些日子,真的美好得讓我不敢相信——到現在也是。

生命再長不過/你我/凝視的微笑
  認識你之前,我整天抱怨著時間太慢、日子太無聊;認識你之後,我只怕這些美好會太快流逝掉。
  那年倒數,我們相約看煙火,但我在意的從來不是天上那些綻放的火花,我望著以夜空作為背景的你,煙火在夜色中上升、落下,然後最後一絲光芒便留在你眼中。
  看著你閃爍的雙眼,突然我覺得時間停住了,如果這樣就能是永遠,又何嘗不可?
乾我懶了……能不能讓我寫這一段就好?
還有我不想再繼續崩下去#想的跟寫的完全不一樣啊哭
為了湊字數(臥槽才六百多字……有夠少)我來打歌詞吧,以下都是手打的喔
———

五月天—好好(想把你寫成一首歌)歌詞

曲:冠佑+阿信
詞:阿信
編曲:五月天
木吉他:怪獸
Slide吉他:石頭
無琴格貝斯:瑪莎

想把你寫成一首歌 想養一隻貓
想要回到每個場景 撥慢每隻錶
我們在小孩和大人的轉角 蓋一座城堡
我們好好 好到瘋掉 像找回失散多年雙胞

生命再長不過 煙火 落下了眼角
世界再大不過 你我 凝視的微笑
在所有流逝風景與人群中 你對我最好
一切好好 是否太好 沒有人知道

你和我背著空空的書包
逃出名為日常的監牢
忘了要長大
忘了要變老
忘了時間有腳

最安靜的時刻 回憶 總是最喧囂
最喧囂的狂歡 寂寞 包圍著孤島
還以為馴服想念能陪伴我 像一隻家貓
它就窩在 沙發一角 卻不肯睡著

你和我曾有滿滿的羽毛
跳著名為青春的舞蹈
不知道未來
不知道煩惱
不知道那些日子 會是那麼少

時間的電影 結局才知道
原來大人已沒有童謠
最後的叮嚀
最後的擁抱
我們紅著眼笑

「我們都要把自己照顧好」
好到遺憾無法打擾
好好的生活
好好的變老
好好假裝我 已經把你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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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解釋一下

這是我國一還國二寫的小說

就是講一個妖怪學校的故事啦

現在是主角要到新生訓練(笑)報到

  這裡很美,有著種滿各種花的花園和結著不知名果子的果樹,沒有假惺惺的銅像,只有自然的景物。
  天亮著,但我沒有絲毫不舒服的感覺,一切在陽光下是那麼的美,少了夜色的屏蔽,色彩變得鮮艷許多,我多少次期待的夢想在今天實現了。
  在我的右前方,被一邊樹叢擋住的是一座剛才怎麼想像都想像不到的城堡,白色的屋頂和紅磚的牆,我只有在故事繪本裡看過。
  我回頭望了一眼,想著熾羽會不會帶我進去?但她的亮紅色髮尾剛好消失在空氣中,就像出現時一樣悄聲無息。
  我慢慢地步上前,反正時間還有很多。
  當我走到城堡前,我發現在它的外圍還有一圈寬約五公尺的護城河,水很清,但深不見底,我暗暗希望裡面有鯊魚。
  城堡那一端有看起來很老舊的木橋,上面掛著鐵鍊,看來應該是要我在這裡喊聲?我不太喜歡這種古老風格的電影,所以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
  不過這時我心裡已經有了個底,我觀察了一下橋的兩邊,很好,有縫,我進得去。
  於是我後退幾步,撥撥瀏海。哼,光五公尺就想困住我?這幾年的訓練做假的啊?
  蹤身一躍。
  “ㄆㄧㄚ”地一聲,我的中指指甲斷了。
  我懸掛在木橋上,只靠著我右手的指甲刺承受全身的重量,就算我的指甲比平常人硬,還是會痛。
  終究我還是沒辦法輕鬆跳過五公尺,雖說是吸血族的血脈,但其實大部分都還是人類的,真正大約只有十分之一吧。
  五公尺是我最好的紀錄了,我對於我能成功“登岸”已經感到很慶幸,就算只是在最後伸長手勾到橋也是,一個弄不好可能就被下面想像的鯊魚吃了呢。
  由於我左手沒有留指甲,我只好挪動到橋的邊邊,抓著木頭狼狽地爬下來。
  不過拉拉衣服整整頭髮,拍掉木屑後,一定不會有人想得到我是怎麼過來的!
  鑽進了橋,裡面還有一扇門,也是木頭做的,漆上去的顏色還剝落了不少。
  我用木門上顯示了這所學院的古老歷史的生銹鐵環輕輕敲了敲,在等人出來應門之際
  門滑順地打開了,沒有如同外表一般沉重的嘎嘰聲,但這對我來說仍很不尋常,即使身為一名體內流著吸血鬼血脈的人類,應該也能聽出開門者走近的腳步聲才對。
  不過我很快放下這個想法。『這裡已經跟我之前待的那個地方不一樣了。』
  前來應門的是一名女孩,長相普通,年紀大約十多歲,頭髮在腦後紮成一個包包頭,穿著簡樸的女僕裝,雙手交握放在裙子前方,眼神卑微地望著地面。
  「嵐雨小姊,接下來由我帶您進入新生報到會場。」她伸出一隻手指向門後一條看不到盡頭,令人根本不想走的長廊。
  但最令我不爽的不是這條走廊,我非常討厭別人稱呼我“小姊”或“您”等尊稱,讓我全身發毛。
  不過我也不想為難這位女孩的工作,於是抿了抿嘴,沒抱怨什麼地跟著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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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開浴缸旁的水龍頭,等了一會後熱水便隨著蒸氣一起流了出來,我早就迫不及待脫下一黏在身上的衣服,水待會再放吧,先沖個澡。
  我拉起水龍頭上的栓子改為淋浴,啊,溫暖的水沖在身上的感覺真好。
  然後我又用了一大堆洗髮乳和沐浴乳,全身上下洗了三遍,在船上的時候我可是只能在角落乾擦啊。
  等我洗夠了,連牙也刷好了,浴室裡已經煙霧瀰漫,你以為我這麼輕易就要出去了嗎?怎麼可能,還有泡澡呢。
  滑入略燙的一缸水中,享受著水因為自己的體積而外洩的快感,在我(現實的)家裡可沒有浴缸,只有偶爾到外面過夜時才能泡澡。
  我閉上眼睛用嗅覺和觸覺感受著這美好的時刻。
  我大概泡了十幾分鐘吧,一直到我頭昏腦脹後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來,我可不希望有人看到我昏倒在浴缸裡。
  飯店給的毛巾很多,所以我用一條擦乾身體,另一條把頭髮纏成海螺狀。套上雷歐力的襯衫後,我站在超寬的鏡子前端詳著自己。
  『根本和原來一樣啊。』不出我所料,身材高大的雷歐力的襯衫穿在十歲的我身上,幾乎和一開始的連身裙一樣長。
  後來我又在流理臺洗了那件我穿了兩週的連身裙和內衣褲,我本來連鞋子也想洗的,但後來覺得一個晚上應該乾不了,就先等等吧。
  但現在我遇到了兩個問題。
  我要穿著溼答答的內衣褲嗎?
  內衣嘛,以我的胸部目前的發育來說一晚不穿也是可以的,但內褲呢?就算外面三人之中真的有人帶換洗內褲,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借我吧,光是能要到這件襯衫我就心懷感激了。
  那我要穿溼答答的內褲嗎?一來穿上去不舒服,二來會弄溼襯衫,這樣穿著變透明的襯衫豈不是跟沒穿差不多?
  所以這個問題我很快就解決了,答案是都、不、穿。
  第二個問題:那我洗好的衣服要掛在哪裡晾乾?
  很不幸地,雖然我們的房間有陽台也有晾衣桿,卻沒有衣架,要我跟櫃台人員要?穿著這件襯衫去嗎?當然我也不好意思請外面那三位去幫我要這種東西。而直接掛在上面的話,放上去並不是問題,小傑只要輕輕一蹬連天花板都碰得到,但放上去之後會不會被風吹下來?掉到地上怎麼辦?溼溼的可是會沾上很多灰塵啊,何況如果不是掉在陽台,飄下去了的話我可沒臉找服務人員要啊。
  經過再三考慮,我打算用吹風機吹乾,這樣不但可以快速解決,也不用擔心會防害風化或明天還沒乾、穿起來冰冰涼涼的等問題。
  不過我還是不想把內褲穿上去就是了,問為什麼的話……我喜歡啊。
  決定好了之後,我拆下裹著頭髮的毛巾披回架上,拿好洗過的衣服,帶著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身體走出浴室。
  「我洗好嘍~下一個換誰?」我揮著手想順便吸引他們注意,卻忘了我手上拿著內褲啊!

  三人一陣沉默,我連忙把手收回來。
  接下來說要洗的是小傑,我先把衣服掛上椅背(不要覺得我噁心,還有什麼能放溼衣服的地方你說啊),然後在小傑進去之前拿了吹風機出來,開始淡然地吹我的內衣褲。
  而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大概是第一次這麼有默契地對我視而不見。
  吹完衣服後,我把它們折好疊在桌上,不久,小傑也出來了,他尖尖的刺蝟頭已經整個塌了下來,有點像西索頭髮弄溼後的樣子。
  我好奇地上前揉一揉,髮質很軟嘛,為什麼翹得起來啊?我把我的疑問告訴小傑,還問他是不是有偷偷上髮膠,他歪著頭問我髮膠是什麼,還說每天早上睡醒後頭髮就是平常那個樣子了。
  接下來是雷歐力,酷拉皮卡說他輪最後一個就好了,現在他又拿起一本書開始讀。
  我跟小傑沒什麼好聊的,他的事我大概都在動漫和漫畫裡看過了,而且雖然同樣出身鯨魚島,但我也不知道可幻之前是個怎麼樣的人、做過哪些事,還是不要自暴其短好了。

*這裡黑字再次附上第一版劇情,但後來因為寫不下去(笑)就改掉了*
  所以我將目標轉向並非男主(我認為是小傑和奇犽)的酷拉皮卡。
  我先在他身邊盤腿坐好,因為他感覺就是那種會糾正小孩不禮貌舉動的人。
  「你不會想快點洗澡嗎?」我想不到什麼話題,腦中最先冒出的就是這個了。
  酷拉皮卡的眼神還是在書上。「還好。」
  「我倒是覺得洗澡很舒服呢。」我繼續說。
  他沒有回答。
  「你在看什麼書啊?」我歪頭湊了過去。
  「我們族裡的歷史。」他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抬起頭想跟他一起看,那本書很舊了,書頁已經泛黃,邊緣也破損得參差不齊。而且我發現,裡面印的都是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沒想到小傑居然主動跟我講話:「可幻,剛才我們討論過了,在我們去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妳就先待在這家旅館吧。」
  我本來很希望他們可以忘掉這回事,然後把我帶去獵人考場的,畢竟我最想見到的其實還是奇犽啊!
  不過我真的沒什麼東西可以拿來說服他們,我沒有實力就算了,可是連考生報名卡也沒有啊。
  所以我決定先從阻礙下手。「那,錢怎麼辦?」
  「雷歐力和我還有一些存款,獵人考試頂多十天,我們這些錢應該夠妳日常生活了。」酷拉皮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束口袋,裡面有硬幣叮叮噹噹的聲音。「明天我們退房後會再幫妳訂一間單人房,但人身問題妳就要自己負責了。」他的眼裡似乎閃過一抹精光,讓我忍不住猜想他是不是開始懷疑我的真實年齡其實不只十歲。
  「就是這樣了,可幻妳自己要小心喔。」小傑一臉理所當然地樣子,我小時候可沒有每天在深山玩啊!
  我欲哭無淚。『天啊你們就這樣放任一個十歲小女孩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住一週嗎?會這樣我也是醉啦!』
  所以我未來的日子就在我洗澡的時候被決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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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風雨過後,已經是黎明了。

  中途在風最強雨最大的時候,小傑有回來一下看看我,順便照顧那些吐得七暈八素的人,不過馬上又被船長叫了出去,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也是,因為小傑有跟船長說過我不是要參加考試的(畢竟我連申請表都沒有啊),所以我就乖乖地坐在吊床上跟暈船的痛苦搏鬥。

  我想他們八成就是開始了那段酷拉皮卡和雷歐力吵架,然後小傑跳下去救某個船員的那段吧,我在客艙裡只能聽到一點點像有人在大叫又像海浪捲起的聲音,不過看著早就知道的事情在眼前實際走過一次的感覺還真微妙。

  總之,我當時已經暈到無暇管那些事了。

  當風浪變小的時候,折騰了一晚的我就這麼昏睡到靠岸。

  下船後,船長告訴我們要去獵人試驗最好朝著山上那棵杉樹走,然後小傑介紹了雷歐力給我認識,他看起來完全不記得自己曾找我搭過話,我也就順其自然地當作這是我們的初次見面。

  後來就依著我的預測(故事情節),雷歐力堅持搭巴士,而我和酷拉皮卡則跟著小傑往杉樹走。

  附帶一提,在船上時某個好心的船員看我在這一月初光著腳,送了我一雙他們水手穿的船型鞋,而且大小居然還滿剛好的。

  回到主題,路上小傑突然開始和酷拉皮卡談起我的去留問題,其實我本來是以為憑他這種粗線條,可能到了獵人試場才會想到,不過既然現在都提了,我也不反對提早決定啦。

  「我是覺得在靠近試場的地方找個能信任的人讓她寄住在那裡是最好的。」酷拉皮卡說道。

  「可是我完全沒有認識的人?。」小傑抓抓刺蝟頭,一臉苦惱地說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酷拉皮卡淡淡地笑道:「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用,等到了試場再說吧。」

  我也覺得酷拉皮卡的想法不錯,雖然我也滿想去看看獵人考試,不過像我這種才下船走了幾步就喘吁吁的小女孩來說,鐵定在第一關就被刷掉的。

  一路上我感覺得到小傑和酷拉皮卡故意配合著我的速度在走著,還為了保持輕鬆的氣氛不停聊著天,但就算是這樣,已經連續走了兩小時的上坡,我的腿開始不聽始喚地抖了。

  「小……小傑哥哥。」我一說話才發現我比想像中還喘,差點呼吸不過來。

  「怎麼了?」小傑低頭看向我,呼吸還是跟平常一樣順暢。

  我咳了幾下才能繼續說話。「我……走不動了。」

  小傑歪了歪頭想了兩秒。「那我背妳吧。」說完就直接在我面前蹲下。

  看著小傑那精瘦的背,突然有種我一趴上去他就會立刻被我的重量壓垮的感覺,不過我現在可是十歲小女孩呢,應該沒事的吧。

  所以我也毫不客氣地爬了上去。

  「嘿咻!」小傑輕而易舉地背著我站了起來,還是連喘都沒喘一下。「我們繼續走吧,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點點頭,於是我們又開始了似乎永遠沒有終點的旅程。

  少了我的拖累,行進速度幾乎快了兩倍,雖然中途在雷歐力氣喘吁吁地追上我們之後有稍作休息,但大概才幾十分鐘後,我們就到了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村落。

  「這裡是怎樣啊,陰森森的,一個人也沒有。」雷歐力依照劇情講出了這句話。

  「欸?這裡不是有很多人在嗎?」小傑說。

  「對,別太大意了。」酷拉皮卡回答。

  雷歐力又一臉茫然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酷拉皮卡:「你聽不到有人呼吸的聲音嗎?」

  小傑:「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他們應該是躲起來了吧。」

  正當我覺得很好玩時,雷歐力卻突然跳脫劇情,一臉憤慨地把臉轉向我。「喂,小鬼,妳有聽到什麼嗎?」

  我誠實地搖搖頭,反正我本來就毫無任何能力可言,聽不到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哈,」雷歐力露出了笑容。「可見這裡還有個普通人。」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始觀察這座村子的樣貌。

  雖然在漫畫和動漫裡都看過了,但實際親身體驗的感覺真的不一樣,這裡的一磚一瓦、長在縫裡的雜草、會讓你打噴嚏的灰塵……都是真的,你一伸手就摸得到。

  然後那個老婆婆出現了,拿著一根有著紅寶石的棍子,身後圍著一大群髮型一樣、戴著像防毒面具的東西的人,口中則不停喃喃唸著什麼語句。

  小傑、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三人都很警覺地後退了一步,因為我已經知道後來的發展,所以完全沒有想防範的意思,但為了融入劇情……退就退吧。

  老婆婆仔細打量了我們四人,突然大叫了一聲:「機智考驗快問快答!」連我都被嚇了一跳。

  我們沒有人答話,老婆婆也不在意,開始解釋她的工作,後來的事,相信大家都很瞭解,我也不再多說明,總之,我們在花了兩個小時出了老婆婆指引我們的隧道後又走了兩個小時,以小傑的視力才看見那棟在杉樹下的房子,後來成功讓兇狐狸認可了我們的實力(這段時間我都跟雷歐力一起安全地待在房子裡照顧“先生”),然後牠們帶我們到了考試入口的牛排館附近的城市,安排了一間四人房讓我們休息。

*在這裡的黑字是我本來打了一大堆又把它全部提出來的內容*

  我們沒有人答話,老婆婆也不在意,開始解釋她的工作:「你們是要通過這裡去那棵樹的獵人考試考生吧?要到杉樹那裡,通過這裡是最快的方法,接下來我會出一道題,你們要在五秒之內給出答覆,回答錯誤者就是失敗,不能參加今年的獵人考試。」

  「嗯,連這裡也是獵人考試的關口啊。」酷拉皮卡喃喃道。

  老婆婆又繼續說:「回答只能選一或二,其他答案全都算錯!」

  「欸~我們四人要答同一個題目?」雷歐力開始大呼小叫。「所以如果這傢伙答錯了,我也會失去資格嗎?」他指著酷拉皮卡,很明顯就是針對。

  「我倒是比較擔心你會不會連累我。」酷拉皮卡撥開他的手。

  「可是只要我們三人有人知道答案就可以過關啦!」小傑笑笑地說。

  雷歐力抓抓短短的頭髮。「你說得也對……」

  「喂,快出題目吧。」我們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們同時回頭,是那個大鼻子的男人。

  他說他在港口那邊偷聽到了船長告訴小傑的話,於是一路跟著我們上山。

  我們對他要先答問題也沒有意見,所以老婆婆就開始出了題。

  後來的事,相信大家都很瞭解,我也不再多說明,總之,我們在花了兩個小時出了老婆婆指引我們的隧道後又走了兩個小時,以小傑的視力才看見那棟在杉樹下的房子,後來成功讓兇狐狸認可了我們的實力(這段時間我都跟雷歐力一起安全地待在房子裡照顧“先生”),然後牠們帶我們到了考試入口的牛排館附近的城市,安排了一間四人房讓我們休息。

  一進到房間,經過兩週海上生活和今天一整天的爬山跋涉的我近乎是滿懷感激地撲到床上,但一身黏膩的汗臭味又把我硬是挖了起來。

  雖然肚子也很餓,但我相信我的肝糖和升糖素能幫我渡過今晚的,所以目前的首要任務還是——洗澡!

  相對於把這裡當作自己家隨意的我,其他三人都在弄著自己的東西,小傑在床邊看他的(金的?)釣竿是不是還閃閃發光,酷拉皮卡在電視前排著包包裡的書,雷歐力則坐在另一張床上拿了紙巾拚命想擦掉公事包上的汙痕。

  確定沒有人注意我之後,我偷偷蹭到了小傑身邊。「我想洗澡。」

  「好哇,可幻先去洗吧。」小傑一定只單純地想到“洗澡”這個動作吧。

  我在內心嘆了一口氣。「我沒有可以換的衣服。」

  小傑摸著釣竿的手突然僵住。「我也沒有啊哈哈哈。」一臉尷尬。

  其實我本來也不太期待能從小傑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建議,他好像除了這套青蛙裝之外只有穿過汗衫?好吧,下一個!

  我在酷拉皮卡的身邊蹲下。

  「怎麼了?」他難得對我露出笑容,可能是燈光的關係,金黃色的頭髮映著他勾起的嘴角,一瞬間真有點令我心動,看吧,笑一下多帥,總比成天冷著一張臉好太多了。

  雖然在這種仿佛戀愛少女漫畫情節的時刻不該提這種事情,但我還是說了出口:「我沒有可以換的衣服。」

  酷拉皮卡的笑容也立刻僵住。「我這裡也沒有呢。」

  我在心裡欲哭無淚。『你們都是怎麼忍受每天穿同一套衣服的啊!』

  最後只剩下雷歐力了,我抱著幾乎是絕望的心情朝他走去,酷拉皮卡在我身後用愛莫能助的眼神看著我離開。

  「雷歐力~」先來個長音絕對沒有壞處的。

  雷歐力本來正要鬆開領帶,看到我一臉有求於他地湊近,表情馬上轉為警戒。「妳這小鬼想幹嘛?」

  「我沒有可以換的衣服。」我重複了第三遍。

  「呃……」雷歐力先是愣了幾秒。「身為女孩子怎麼可以沒有衣服換呢?走,我們現在就出去幫妳買幾件。」

  沒想到雷歐力意外地重視這件事情,不過……「現在已經是半夜了,雷歐力。」酷拉皮卡又回復他冷靜的語氣。

  「疑?」雷歐力被糾正後還搞不清楚狀況。

  「就是這樣啊,你有衣服可以先借我穿嗎?等明天這件衣服乾了再還你。」我拉起這件有點髒的白色連身裙,這幾天要不就待在溫暖的船艙,要不就在走山路,雖然有時多少會覺得冷,但我也還撐得下去。

  「有是有啦。」雷歐力摸著下巴說。

  竟然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找到了奇跡!我高興得盯著他瞧,看他會拿出什麼來給我。

  雷歐力提起他的公事包,從裡面抽出一件藍白條紋的男用襯衫。「這個,妳穿嗎?」

  「……」我沉默了兩秒,既然現在沒有其他選擇,那就將就著穿吧。

  我接過那應該跟我的連身裙一樣長的襯衫,禮貌性地說了聲:「謝啦。」就鑽進浴室了。

下一篇會寫大家出浴的場景喔ㄏㄏ

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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